☰第七班中心☷ 少年游 · 真容(2.醉酒)

     佐助每次回村,师徒四人都要去西天取...啊不,是小聚一场。这次算是天时地利,卡卡西的工作终于不那么紧锣密鼓,三个兔崽子又都成年了,于是他们悄咪咪打起了崭新的小算盘。

     为了他们的大计,樱订了平时木叶女子会时去过的最好的私人居酒屋,预留了最隐蔽、最豪华的那一间包厢。鸣人翻箱倒柜掏出了一箱我爱罗送他的“砂隐牦鲐”陈酿白酒,51度。而佐助就不一样了,他只带了自己的一张嘴。

     六代目大人看着桌上那张精致的,画着天妇罗花样的,请帖。什么也没说,只是换了一件干净的黑色连面罩中衣,哑光面料的。把外面的大袍子换成了少见的一件黑色薄罩衫。说真的,六代目为什么这么好看呢?明明浑身上下只能看到一双死鱼眼,为什么就这么让人目眩神迷呢?

     卡卡西朝镜子眨眨眼,面带微笑,举步赴宴。

     为什么兔崽子们不用暴力使卡卡西屈服呢?不是出于什么尊师重道这样的理由,一是即使卡卡西没有了写轮眼,和他打架也依旧有相当的难度,二是用那种无聊的方式即使成功,也没有什么意义。他们最在乎的其实不是卡卡西的真容如何(虽然也非常在意),实际上他们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卡卡西成为火影后,他们几乎成了留守儿童的不满。

     孩子总是喜欢要抱抱的。

     镜头转过,我们的佐助君和鸣人君搭着伙从卡卡西那间小屋里出来,九喇嘛也饶有兴趣地钻回了鸣人的肚子里跟着。便装的他们倒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少年气,毕竟才只是十八九的年纪。拯救了故乡,拯救了世界,归根到底却仍是少年。

     只是长久的战争生活如同一把大锉刀,将他们关于“便衣”的审美水平锉得低于海平面,儿时跟着卡卡西走在木叶潮流前端的宇智波佐助,也走向了一条拉不回来的杀马特之路。

     佐助半长不短的黑发遮着左眼,身着翠绿色长袖薄衫,土黄色七分裤,脚上蹬着一双土黄洞洞鞋。
     鸣人此时还没有剪短发,随便套了一件明红色短袖,沙滩花裤衩,还有绝配人字拖。


     俗话说得好:红配绿,赛狗屁。


     两个人戴着墨镜,抄着裤兜,扛着酒,像一大团狗屁一般奔赴他们的小战场——这可是头一回和卡卡西一起喝酒。为此鸣人已经偷着练了不少,虽然没什么效果,因为他的酒友九喇嘛,酒量也实在不怎么样。

     随着纲手决定开开心心养老,樱在战后接手了木叶病院,在原来的基础上慢慢发展成了驰名五大国的三甲级综合医院。于是她显得越来越干练、雷厉风行,渐渐只会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表现出符合她年龄的天真烂漫。今天难得便装,她把樱发扎起,穿着深粉色短袖,牛仔短裤,板鞋,非常少女。但她的少女心在看到一团狗屁一样从天而降的两位队友时,被轰得分文不剩。

     卡卡西拉开包厢门,三位昨天见面还是大黑脸的爱徒们都目光如炬,炯炯有神。他们摩拳擦掌,随时准备灌倒眼前人。卡卡西扫了一眼佐助的衣着,胃里有些抽搐。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卡卡西吃了很多种秋刀鱼,但一回也没被看着半分“春光”。

     已经面带桃花的三人不明白卡卡西为什么丝毫没有醉意,难道因为死鱼眼醉了也是死鱼眼?只能当自己劝得不够数。于是互换眼色,继续轮番上阵。

     皆知卡卡西的五遁忍术都是炉火纯青,会点儿生活小技巧自是不在话下。他用小型水遁和雷遁把酒里的物质完全分离,喝下去的只有水,其他在杯子里的都顺着他那哑光黑面罩流到衣服上去了。卡卡西称此为新的血继限界——醉遁。小犊子们没有想到老犊子居然老得如此老奸巨猾。

     樱倒是不会醉倒的,但她喝多了就会冷眼冷笑看人,一杯接一杯,一语不发,只是不时发出“呵呵呵呵”这样的恐怖笑声。

     鸣人就一般一些,喝大了就会抱着卡卡西的腰开始抱怨“三三你是不要我们了吗三三啊啊啊好寂寞啊寂寞地想哭我就只能和那条臭狐狸四目相对啊”“三三你能不能教我紫电啊三三好委屈”“三三你和鹿丸在一起的时间都比我们长啊呜呜呜”九喇嘛在里面大概其也是醉得不省狐事了,对这样的话丝毫没有反应。

     卡卡西从来没与他们三个喝过酒,看到这样的情形也略微有些吃惊,三个徒弟看起来都是正经人,他以为他们酒量都还算可以的。他看着桌子那一边低着头的佐助,心里还稍稍有些宽慰,这是还有一个正常的?

     然而六代目失算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崽子们里酒量最小、酒品最差的,就是那平时冷面少语的酷哥宇智波佐助。

     只见佐助把酒杯狠狠往桌子上一喀,抬起番茄一样的脸——配上翠绿色衫子还真是难看。眼睛都变成写轮眼了,花纹疯狂旋转。他扭扭歪歪地爬到台子沿儿,捡起榻榻米下面不知道是谁的鞋,总之可能是一只人字拖,盯着看了一会儿。

     佐助猛地转头,盯着卡卡西那张略显惊恐的脸,爬起来,扎出马步,用人字拖直指卡卡西的鼻尖,两条弯曲的腿不停左右开合,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其实...是一只蛤啊卡卡西!”。卡卡西比狗还灵敏的鼻子溢满了酒与人字拖混合浓郁而不可描述气味,然而面前的佐助散发的骚气似乎可以掩盖来自人字拖的威胁。

     旁边的樱正把黄花梨的大矮桌子举起来,卡卡西在这样的包围里有一种错觉,如果再有一匹白马……他们就可以去天竺了。

     醉酒的佐助已经忘记了自己出身名门的规矩,他死死攥着人字拖拍鸣人的脸,企图扒开鸣人抱着卡卡西的手。

     扒而不得的佐助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看起来是思忖了些什么,那一瞬间让人以为他灵台清明了呢,但他渐渐摆出了四战时那一副“我要革命”的中二疯狂表情,开始扭动着脱自己的裤子。

     卡卡西如何也没想到佐助会醉成这样,他阻止不了佐助的小番茄内裤渐渐展露全貌,鸣人还像一条带鱼一样缠着他的手和腰,不停地絮絮叨叨,在樱“呵呵呵呵呵呵呵”的BGM里卡卡西费力抽出手,给佐助的内裤下了封印。


     忘了说,有着新闻兴趣、想记录与爱徒们在一起的每个美好瞬间的卡卡西大人,进屋前就布好了隐藏摄像头。


     六代目,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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